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:2025-09-13 12:10:01
他是玄门执法者,我是他追捕的叛徒。三年来我偷他法器、毁他阵法、在他剑上系蝴蝶结。
这次我故意留下唇印:“沈星临,抓到我就让你亲一下。
”他掐住我腰冷笑:“亲一下怎么够?”直到我重伤跌落诛仙台,
听见他撕心裂肺的吼声。醒来时他堕魔纹爬满半张脸,手中锁链缠住我脚踝。“苏焰,
这次你逃不掉了。”第一章夜风裹挟着冰冷的雨丝,抽打在城市钢铁森林的尖顶之上。
霓虹的光怪陆离在湿漉漉的玻璃幕墙上流淌,扭曲成一片模糊的、五颜六色的污迹。
高悬于数百米之上,这座孤岛般的摩天楼顶天台,成了隔绝尘嚣的战场。
空气里弥漫着钢铁锈蚀的冷硬气味,混杂着雨水砸在混凝土上的沉闷回响。
苏焰就坐在那冰冷刺骨的金属栏杆边缘,纤细的双腿悬空,在令人眩晕的高度之外,
轻轻晃荡。她仿佛感觉不到身下足以粉身碎骨的深渊,也感觉不到这刺骨的寒意。
一块精致小巧的草莓奶油蛋糕托在她掌心,另一只手捏着银质小叉,
正慢条斯理地送进嘴里一小块。鲜红的草莓酱蹭了一点在唇角,像一抹凝固的血痕,
为她那张过分明艳的脸添了几分天真又残忍的邪气。雨滴打湿了她额前几缕碎发,
黏在光洁的皮肤上。她抬起眼,那双眸子在晦暗的天台灯光下,亮得惊人,
带着一种纯粹的、近乎挑衅的笑意,穿透雨幕,直直撞向天台入口处那个凝立如山的身影。
那人一袭玄色法袍,宽大的袖口与衣摆在湿冷的夜风里纹丝不动,
仿佛自身就是一个隔绝风雨的领域。法袍上隐约可见银线勾勒的星宿轨迹,暗光流转,
神秘而威严。雨水在他身前三尺之地便诡异地滑开,无法沾染分毫。
他的面容隐在顶楼巨大射灯投射下的浓重阴影里,只留下一个冷硬如刀削般的下颌线条,
和紧抿的薄唇。周身散发出的气场,比这高空的风雨更冷冽,更沉重,
死死压着整个天台的空间,连喧嚣的风声似乎都在他周遭畏惧地低伏下去。他手中并无刀剑,
但那股无形的、凝聚到极致的锋锐之意,比任何神兵利器更让人心惊胆寒。
那是玄门执法者——“紫微星君”沈星临的威压。他向前踏出一步。
靴底踩在积水的混凝土上,没有发出任何声响,却像一柄无形的重锤,
狠狠砸在凝滞的空气里。那股沉重的压力骤然加剧,空气似乎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嗡鸣。
苏焰握着银叉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,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。
她甚至故意伸出舌尖,慢悠悠地舔掉唇角那点碍事的奶油渍,
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慵懒和诱惑。然后,她弯起眼睛笑了,清脆的声音在风雨中异常清晰,
带着钩子似的,轻易刺穿了令人窒息的威压:“哟,沈星临,真是阴魂不散呐。
”她晃了晃手里的蛋糕碟子,奶油上的草莓颤巍巍的,“第三十七次了吧?啧,
堂堂紫微星君,追着我一个小女子跑了三年,传出去多不好听呀?
”沈星临没有回应她的调侃。阴影中,那双寒潭般的眸子锁定了她,目光锐利如实质的冰锥,
几乎要将她钉死在原地。他再次向前,步伐沉稳,不疾不徐,
每一步都踩在某种无形的韵律节点上,每靠近一寸,苏焰周身的空气就粘稠一分,
无形的枷锁正在收紧。“东西。”他终于开口,声音低沉,毫无起伏,比这高空的风更冷,
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,“交出来。”苏焰脸上的笑容瞬间放大,艳丽得近乎妖异。
她随手将还剩一小半的蛋糕碟子往旁边一抛。精致的骨瓷碟划出一道弧线,
摔在湿漉漉的地面上,碎裂开来,奶油和草莓酱溅开一小片狼藉的红白。她拍了拍手,
仿佛掸掉什么微不足道的灰尘,然后双手撑着冰冷的栏杆边缘,身体微微前倾,
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猫,又带着十足十的挑衅。“东西?”她歪着头,故意拉长了语调,
眼中闪烁着狡黠又危险的光,“你是说……这个吗?”话音未落,她右手闪电般在腰间一抹,
一道暗金色的流光骤然亮起!那并非什么神兵利器,
而是一柄造型古朴、通体流转着暗金符文的长尺——量天尺!
沈星临从不离身、用以丈量天地规则、布设封禁大阵的核心法器之一!
它此刻竟被苏焰像玩具一样握在手里!沈星临周身的气息骤然一沉,如同暴风雪前的死寂。
天台上的雨水似乎在这一刻都凝滞了半秒。苏焰对他的反应满意极了,
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弧度。她纤细的手指随意地掂了掂那沉重的量天尺,
仿佛在掂量一件不值钱的玩意儿。然后,在沈星临冰冷得几乎要杀人的目光注视下,
她做了一件足以让整个玄门下巴掉地上的事——她手腕一抖,
那柄承载着无上道则、足以令妖魔辟易的量天尺,竟被她当成投掷的飞镖,
随随便便地朝着沈星临的方向扔了过去!暗金流光划破雨幕,带着一种儿戏般的轻慢。
沈星临的瞳孔猛地收缩!不是因为量天尺本身的力量,而是苏焰这种轻佻到极致的侮辱!
他袍袖猛地一挥,一股沛然莫御的柔力涌出,精准地卷住飞来的量天尺,将其稳稳纳入袖中。
整个过程快如电光石火,量天尺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响,但那瞬间爆发的怒意,
让整个天台的温度骤降!“哎呀,别生气嘛,”苏焰咯咯笑起来,声音清脆又放肆,
“借来玩玩而已,小气鬼。喏,还你了,物归原主。”她拍了拍手,
仿佛真的只是玩了个无伤大雅的小把戏。她脸上的笑容倏地一收,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和**裸的战意。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,
那双眼睛却亮得灼人,紧紧盯着阴影中那张轮廓分明的脸。“老规矩,
”她舔了舔被雨水浸得有些冰冷的唇瓣,声音陡然压低,
带着一种奇异的、令人心跳加速的蛊惑,“这次赌点大的?怎么样,沈星临?
”她身体前倾的弧度更大,几乎要从栏杆上滑下去,目光紧紧攫住他,一字一句,
清晰无比地砸在风雨里:“赌命,还是赌心?”“或者……”她的笑容再次浮现,
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决绝和疯狂,“赌我?”最后一个字落下,她身形猛地向后一倒!
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,瞬间脱离了栏杆,
朝着下方深不见底的、被霓虹和黑暗吞噬的城市深渊直坠下去!狂风瞬间灌满了她的口鼻,
失重感狠狠攫住心脏,冰冷的雨点如同子弹般抽打在脸上。
急速下坠带来的巨大风声在耳边呼啸,刮得耳膜生疼。下方,
城市的灯火在视野里疯狂旋转、拉伸、模糊成一片斑斓扭曲的光带,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。
然而,苏焰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恐惧,反而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和疯狂。
她甚至在这足以让常人魂飞魄散的极速坠落中,强行扭转身体,仰面朝上,
目光穿透层层雨幕,死死锁定天台边缘那个瞬间扑到栏杆旁的黑色身影。沈星临!
他果然来了!他高大的身影在顶楼射灯的强光下勾勒出一个清晰的剪影,
如同降临人间的神祇,带着毁灭性的威严。雨水无法靠近他分毫,
在他周身形成一个真空地带。他俯视着下方急速坠落的红点,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中,
翻涌着苏焰从未见过的、足以焚毁一切的滔天怒焰!那怒火如此炽烈,
几乎要将他引以为傲的冰冷理智彻底焚尽!他没有任何言语,身形微动,似乎就要紧随而下。
就在这时,急速下坠的苏焰,用尽全身力气,在那足以撕裂喉咙的狂风中,
发出了一声尖锐的、带着无尽挑衅和某种奇异回响的长啸!“唳——!”啸声穿透风雨,
直上云霄!几乎在同一瞬间,苏焰下坠轨迹侧下方,
一栋略矮的写字楼巨大的玻璃幕墙应声轰然爆裂!无数碎片如同炸开的冰晶,
在霓虹映照下折射出迷离而危险的光。
一头通体覆盖着暗沉金属色泽羽毛、翼展惊人的巨大铁羽鹰隼,如同从地狱挣脱的凶神,
猛地从破碎的玻璃缺口中冲出!它发出一声穿金裂石的厉啸,巨大的翅膀掀起狂暴的气流,
搅动着冰冷的雨水。它精准无比地俯冲而下,强健有力的钢爪撕裂空气,
在苏焰即将砸入下方一片低矮密集的居民区屋顶的前一秒,
稳稳地、却又带着巨大冲击力地抓住了她的双肩!
“嘶啦——”利爪瞬间穿透了苏焰肩头的衣物,刺入皮肉!尖锐的剧痛让她眼前一黑,
闷哼出声,一股温热的液体立刻顺着肩头蔓延开来,浸透了衣料。
但这点痛楚与她此刻逃离沈星临掌控的狂喜相比,微不足道。铁羽鹰隼抓住猎物,
巨大的翅膀奋力一振,带起呼啸的狂风,瞬间改变了坠落的方向,
朝着城市东南方那片被更浓厚雨幕和夜色笼罩的、连绵起伏的废弃工业区俯冲而去!
苏焰强忍着肩头的剧痛,艰难地转过头,目光再次投向那高耸入云的摩天楼顶。
沈星临依旧站在那里,身影在顶楼射灯的光芒中显得无比清晰,又无比遥远,
如同矗立在云端的神像。他没有追下来。但苏焰清晰地感觉到,
一道冰冷刺骨、带着毁灭意志的庞大神识,如同跗骨之蛆,牢牢锁定了她!那神识的强度,
是她认识他三年来从未感受过的!冰冷,沉重,带着一种绝对掌控的意志,
仿佛在她灵魂深处烙下了一个无形的印记。即使隔着如此遥远的距离,
即使有铁羽鹰隼的急速飞行,那道神识依旧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,清晰得让她头皮发麻。
苏焰的心猛地一沉。这次……好像真的玩脱了。她把那头沉睡了太久的凶兽,彻底激醒了。
她不敢再看,猛地转回头,将脸埋进铁羽鹰隼冰冷潮湿的羽毛里。巨鹰发出低沉的鸣叫,
翅膀扇动的频率更快,如同离弦之箭,
头扎入前方那片由巨大生锈管道、坍塌厂房和荒草丛生的空地构成的、迷宫般的废弃工业区。
冰冷的雨水混杂着她肩头渗出的温热血液,顺着她的手臂不断滴落,
在下方飞速掠过的废墟地面上,留下断断续续、微不可察的红痕。
---冰冷、潮湿、混杂着铁锈和机油腐败的刺鼻气味,构成了这片废弃工业区的底色。
雨水从锈蚀穿孔的顶棚缝隙间不断滴落,敲打在布满油污的水泥地上,
苏焰沈星临by折剑吻焰折剑吻焰精选章节 言语忧小说全本无弹窗 试读结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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